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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临看向黄晓莉，又问：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夫人的精神没有不正常的地方？”
黄晓莉说：“夫人平时喜欢看书，还有写写画画打发时间，经常让我帮她带书和纸笔。”
她怕陆临怪罪颜晚宁多事，又赶紧说：“这个是之前经过了您的同意的。”
陆临点头：“继续。”
黄晓莉：“虽然您要求我们轮班照顾夫人的时候，不能和夫人有太多的交流。”
“但是我每次给夫人送书和纸笔，还有送饭的时候都能看到夫人的神态呀。”
“夫人的眼神清明，举止温和有礼，对我们这些佣人和保镖都很客气。”
“根本就没有黄医生说的什么，激动、焦虑、烦躁语言逻辑胡乱，紧张发抖什么的。”
她想了想，又说：“先生您要是不相信，可以亲自去看看夫人。”
她眼神中带着期盼和试探，还有小心翼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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